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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心像天一样蓝
2012年第三期《时代发现》抢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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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心像天一样蓝
——《空中有切变风》读后
许俊普
 

不论天空有没有切变风,翱翔蓝天是男儿的梦想,而飞翔于蓝天之中,更需要的是一颗像天一样蓝的心。

杜玉舒的长篇小说《空中有切变风》是一本值得品味的书。小说以第一人称的写法,讲述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一段鲜为人知的、发生在蓝天白云中的军旅往事,一场真挚感人、青涩茫然的恋情,形象而真实地再现了一个懵懂少年成长为空军优秀飞行员的人生经历。

15岁的初中生鲁天明被招飞挑选进入空军飞行预备学校。这群满心以为就要学开飞机的学员兵,却被一股脑送到了陆军部队去锻炼——千里奔袭大拉练,黄河滩边操兵演练,忆苦思甜,思想汇报,向党交心……在充满阳刚气息的步兵军营中,伴着雄浑的军歌,乳臭未干的鲁天明体毛长出来了,作风硬朗了,这批学员兵成长了,他们被接回了空军预校。

飞行员的学习训练是艰苦、枯燥的,然而又是充满期待和挑战的:飞行理论,仪表飞行,教员带领下驾机“起落航线”;直到放单飞,这才算是飞行学员的第一次独立升空。鲁天明勤奋刻苦地学习训练,终于第一个完成了单飞起落航线,接着又顺利完成了空域特技飞行训练。还不满18岁的他,以优异的飞行成绩和表现,留校成为了一名飞行教员,一名真正的空军飞行员!

作为一名空军飞行员,翱翔蓝天、保卫祖国领空的自豪感是不言而喻的,然而人们却很少想到每次升空都面临着生死考验,更难以想象那经历空难感知死亡的绝望。

小说在讲述鲁天明成长为一名优秀空军飞行员的同时,也细腻描述了他的心理成长历程。初入军营的少年对成年男性体魄的渴望,初次搂护生病女孩的心理躁动与把持,寅夜初现遗精时的惊恐心乱,战友之间关于性的神秘对话,和热恋女友缠绵中的冲动,对如许姐姐的依恋到暗恋,对国良兄长由敬重到疏远,对战友真情的始终守护,在经历两次空难后的人生思考,等等,正是对“我”的一系列心理活动的细腻描写,鲁天明这个人物形象才栩栩如生地再现在读者面前,使读者如临其境地与主人公同忧同乐同行。

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是一部好的文艺作品题中应有之义。《空中有切变风》的突出特点就是强烈的生活真实感。这部小说风格朴实无华,语言通俗流畅,不追求情节的大起大落,似主人公日记式地娓娓道来,于淡淡叙事中抒发心声,带着读者一起去经历悲喜苦乐、生死磨难,去体味生命,去感悟人生。

不论天空有没有切变风,翱翔蓝天是男儿的梦想,而飞翔于蓝天之中,更需要的是一颗像天一样蓝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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