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给不了你想要的美好
2012年8月12日 放大 缩小 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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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给不了你想要的美好

河海/文 实习生 杨杨
 

当时间磨平了过去的激动,终于可以冷静地看着往事浮现。记忆中有个叫做安凌的女孩——初恋,一个勇敢、天真的女孩,她不仅勇敢地相信爱情,而且奋不顾身地去拥抱爱情。

有时候,这个世界很大很大,大到一辈子都没有机会遇见。有时候,这个世界又很小很小,小到一抬头就看见了那张笑脸。

两年的初恋——简单、幸福

她是我朋友的妹妹,也是我的小学同学。

我们很自然地亲切、熟络。童年时纯洁的友情一直伴随着我们成长,直到大家并肩走进那不再有棉花糖的青春之门。

时间渐渐地让这份友情发酵,发酵成一种说不清的敏感。当一起玩耍的快乐慢慢演化成不能结伴放学的难过时,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安凌的信。那时还不知道爱情为何物的我,在看到这封信后,陷入了深深的惶恐。

虽然我是个“野”大的孩子,但依然是个“好学生”。至少从未想过要为自己找个女朋友。于是我郑重其事地给她写了回信,可爱地告诉那可爱的姑娘:我们还是学生,我们应当以学业为重,儿女情长的事等长大以后再谈吧……

回信交到了她的手上,我一身轻松,却又感到有一丝难过。或许后来的我还有些庆幸,她没有因为那封信就放弃追逐。

一个月后,安凌送了我一个吊坠,“1314”的造型。想必还有一个“520”造型的吊坠是属于她自己。

这一次的“表白”,我没有拒绝。那时太小的我们还不懂得像大人们那样去牵手、去亲吻。只是每次遇见时点头微笑,一起时嬉笑打闹。再多一些,就是甜蜜地享受着校园里、同学间带给我们的种种八卦。

如是两年,我们甜蜜地度过……

瞬间的转变——不相见、不相恋

就在那个我们每晚下自习后相聚的地方,我一如往常地靠在自行车边给她发短信:在老地方等你,送你回家……

不曾想,在这之后竟是一场如梦般长久的等待。梦醒时,只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我男朋友送我回家,你不用等了……

静静地凝视着手机,屏幕开始颤抖,视线渐渐模糊,忘记收进书包的三角尺,在手中紧握,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咯嘣”声,手心的血黯然的流进心里。

所有关于安凌的梦想,关于安凌的未来的设计,在心中瞬间碎裂。我不要去问她为什么,也不想问自己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这两年的时间里,我未曾给过她一个拥抱,未曾给过她一个吻,甚至从未牵起过她的手,或是向她说一句“我爱你”,哪怕只是“我喜欢你”。所以我告诉自己,就凭这些,那么一个可爱的姑娘就可以坚定地转身,去寻求她的那一份幸福,而我的那些不为人知的梦,就交给记忆埋葬吧!

轻轻松开手,深呼吸一口这夜间凛冽的空气,我心中默念,愿给她一份发自内心的祝福。但从此不相见,再也不相恋。

期待的爱情——未能遇见

虽然已是决定好了从不相见,再不相恋。但这小城里的世界太小,纵然刻意躲避,两个人的时空依然会在不经意间交叉汇聚。

晨光稀薄,白色的雾气还没散完,一切都还朦胧如安凌的微笑。只是,时间已过去了一年,对于记忆力不好的我来说,现如今的她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身影依然存放在脑中。

出神中,我正怀疑着,那身影已向我靠近……

“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

“过得好吗?”

“挺好。”我只是敷衍,眼神匆匆掠过她的眼角便放下了。

“还行吧。只是没有一个靠谱的男朋友。”

我抬起头,盯着她,像是明白了什么,或是说心中的一些思绪得到了证实。如此,就这么默默地看着她,再没多说话。

但她却渐渐低下了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告诉我:“我只是想要一份爱情,却没有一个人能让我同他保持一个月以上的关系……”

我默然,对于过往的事,我不想去触碰,但又对这长久不见后的联系,存着些期许。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也许就像是以前的安凌一样,在期待着爱情,期待着它带来的喜悦和忧伤。期待着那一份小小的甜蜜。只可惜,那时的我所给她的都是平淡如水形同鸡肋,这或许让她在其中挣扎了两年,她用这两年换取的是一份无聊的爱情。

再或许,就是这无聊的初恋让她对爱情的期许在之后的交往中变得愈加迫切。

两年的时间或多或少地影响到她。热恋的感觉,她一直期待着,却已经不习惯。这是我给她的伤害?

未断的联系——回忆从前

偶遇过后与她断续联系着,见面不多。当我们都进入了大学以后,在一次和她的聊天中,我们回忆着从前。

“你可记得上初中那会儿,有段时间天天中午上学的时候我都能看到你?”

“记得啊,我也能看到你。”

“你知道为什么吗?”坏坏的表情洋溢在那张未变的脸上。

“你说呗。”

“因为我天天都在等你!”

“也因为我天天都掐准了时间出发……”

两个人相视而笑,然后各自望着眼前的风景,思绪万千……

我与她总是这样,偶尔交心的聊天,回忆过去,诉说现在,然后各自生活直到再一次的偶然。

记得一次醉酒后拨通了她的电话……

“安凌,你知道我喜欢过你吗?”

“知道啊,我也喜欢过你。”

“那你为什么离开我了?”

“我想要的你都不给。”

是的,我什么都没给过,甚至一个编织好的梦也没有给。

“我和现在的男朋友在一起已经一年了。我们感情很好。”

勇敢追求爱情的她,毫不避讳地跟我说起了他们的种种。我默默倾听,就像几年前的我,轻轻放手,在心中默念,愿给她一份发自内心的祝福……

在曾经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思念着一些人,然后,这些思念就无缘无故地去了风中,直到现在,才发现我们存在于世界真的如尘埃一样……微不足道。

现在,我又开始想念了,想念过去的我们那段类似放肆的青春。

只是遥望家门前,我们曾并肩走过的那条小巷,希望她走向的是她期待拥有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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